虞尋歌只是搖頭再搖頭,然后說了一句:“下一次鐘響,只要有世界愿意,我會移動至少1個擁有世界技的世界到拂曉,距離近一些,共享的世界技效果也會好一些。”就比如當時載酒享受到的死亡輕判效果就不如澤蘭。
她的意思很明顯,她不愧疚,但她也不會欠她的。
拂曉銜蟬踩著鐵鍬無語的吹了吹自已的頭發:“你知道你有時候真的很馥枝嗎?”
“少給馥枝臉上貼金。”正在看養花筆記的虞尋歌頭也不抬的道。
這是一段非常平和的時光,就仿佛回到了月光濕地。
上課,打鬧,放學后可以去探險。
雖然每次到了花島都得受氣,不僅得被迫看到自已的愚蠢周邊,路過花田時還會被各種花欺負,這座島上的所有花都會在她路過時折騰她,這絕對是欺花的指令,因為她和拂曉銜蟬一起路過時,這些花只會盯著她。
最可怕的是,每次受完氣,拂曉銜蟬還會用一種很羨慕的眼神看她,真是沒救了。
哪怕如此忙碌,每天晚上,虞尋歌楓糖等人都會用塵火的舊飯桌搓一小時麻將。
大家各有自已最期待看到的玩家。
虞尋想看的最多,想知道有沒有載酒的玩家,想看看貓的理想主人是誰,想知道那位暴躁月亮的制作者叫什么名字。
在看過三次精靈的畫面后,她總覺得那位精靈和逐日很像,并非容貌或說話方式這種表面的東西,而是一種難以說的氣質。
不可一世、狂傲囂張、唯我獨尊。
她這樣向同學形容自已的感受時,缺缺對她說:“你少罵兩句。”
虞尋歌都懶得和她們說,這三個詞放在逐日和這位精靈身上分明是褒義好不好!
因為她們就是最厲害的……
哪怕那位精靈好似輸在了復制體手中,可是后來她們又看到了幾幅畫面才知道,在此之前她已經連續戰勝并擊殺了三位群山玩家。
更何況她不一定就輸在了復制體手中,她不是還講了童話故事嗎?說不定改變了許多事。
隨著楓糖將手里的麻將一推:“胡了。”
新的畫面出現,這一次終于又輪到了那位精靈。
法杖插入大地,精靈的身體已經完全變成光影。
“很多年以后,當暴躁月亮找到一個和我一樣自愿走進這世間囚籠的生靈時,就是群山無序之時!”
光影分裂開來,一道鉆入身后的提燈,帶著提燈墜向星海,一道飄向遠方,最后一道箭矢沖向了對面那位精靈。
“這個童話故事叫——星海貍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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