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民嘆了一口氣道:“小周鎮長,這件事情我正準備跟您匯報呢。這里面是有一些特殊情況在里面的……”
“什么特殊情況?我看就是你們有裙帶關系吧?這些村民們能不知道特殊情況嗎?你是把咱老百姓當傻子?還是你覺得我們這些群眾的眼睛不夠雪亮?”
蕭子然聽著秦向民的話,她也是一臉不屑的問道。
雖然她看著秦向民也是老實本分的那種人,可她當記者的直覺告訴她,有些人看上去老實巴交,骨子里面可是壞得很呢。
“這位小同志,你什么都不了解,就在這邊信口開河,合適嗎?”秦向民皺眉道。
“我信口開河了嗎?我已經了解了情況了。”蕭子然不甘示弱。
一旁的秦大寶惡狠狠的說道:“你了解什么情況?你還能有我們村委會的人了解情況嗎?別逮著個雞毛就當令箭。”
“你……”
蕭子然氣的有些哆嗦,她準備繼續要說些什么。
周東臨看著秦大寶卻道:“秦大寶,無謂的斗嘴沒有任何的意義。說說看,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東臨鎮長,您可能不太知道秦大河,因為他好幾年沒有回來了。”秦大寶看著周東臨,他也是沉悶的說道,光是從他的表情就看得出來,這里面或許有事。
“秦大河不就是個當兵的嘛,跟你秦大寶關系好,咱村里面誰不知道啊?就憑這個,你們就把我們的錢給了秦大河家,咱到哪里說理去啊?”
秦大江癟癟嘴,他感覺自己好像是什么都知道。
“放你娘的屁。”秦大寶啐了一口,然后道:“大河兄弟,保家衛國咋啦?不比你這個混子在村里面混吃等死的強啊?”
“就算如此,這也不是侵占其他村民利益的一個理由吧?”蕭子然冷笑一聲道。
“到底怎么回事?”周東臨似乎感覺到了有事。
秦向民沉悶的嘆了一口氣道:“東臨鎮長,前些天縣人武部打來電話,說大河他在西南某部隊中執行排雷任務的時候,犧牲了。這……這件事情我……我們一直都沒有敢跟大河的媳婦說,這一次拆遷我……我想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