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錐沒了尖鋒,便對寒冰凝沒了威脅。
杵在脖子上,寒冰凝直感覺冰冰涼的。
見此變故,寒冰凝和武圣全部看向了武圣殿的大門,就見鄭毅,此時正站在武圣殿的門口。
寒冰凝的心,騰的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沖著鄭毅大喊:“誰特么叫你來了?我不是叫你和樊震西去西域嗎?你回來干什么?啊?快走啊!”
鄭毅為此不為所動,堅定的走進了武圣殿,樊震西則是一邊擦著汗一邊跟在了鄭毅的后面走了進來。
寒冰凝一看說不動鄭毅,便把自己的憤怒全部轉嫁到了樊震西的身上:“樊震西,你連一個鄭毅都帶不走嗎?啊?”
樊震西擦著腦門的汗,有些委屈的對寒冰凝解釋道:“我可不是帶不走他嘛,鄭老弟為了回來,不讓你替他背鍋,跟我這都要干起來了,我特么也打不過他...所以,唉...先別說別的了,還是把武圣先給扶起來再說吧...武圣大人啊,您說您,這么一個大武圣,咋還趴地上了。”
所有人這才把注意力放在武圣的身上。
就在剛才武圣沖到了一半,一看鄭毅把寒冰凝給救了,一卸力,就...就把自己給撂地上了。
武圣強撐著威嚴,被樊震西給攙扶了起來。
恢復到了原有半浮于空中的樣子。
清了清嗓子,以緩解剛才的尷尬。
“咳咳,你們兩個怎么來了?是不是蘇烈之死有什么隱情啊?”
鄭毅沒有廢話,更沒有看寒冰凝,直截了當的說道:“蘇烈是我殺的!”
武圣不怒自威,整個武圣殿回蕩起了隱隱約約的龍嘯之音。
“你為何殺死蘇武神?”
鄭毅的表情格外嚴肅,看的寒冰凝有些著急:“鄭毅,你別說了行不行?”
“冰凝,你救了我三次,我決不能再因此事連累你,甚至是替我去死,我內心過意不去,我做的事情我必須認。”
鄭毅的話,讓寒冰凝啞口無。
“武圣大人,蘇烈想要樊震西的命,兩年的抗戰,我和樊震西情同手足,我一直認為他就是我的親哥哥,有人想傷害我的親哥,我定會以死保全!蘇烈就是我殺的,千真萬確,一切后果我來承擔,一切責罰我全一人兜著。和寒冰凝,和樊震西沒有半點關系。還請武圣大人責罰!”
武圣一聽,行,這下好了,原本為難的事不再為難,至少鄭毅站出來之后,自己手下還能保全三名武神。
“鄭毅,你是用什么殺死的蘇烈?”
“漫天花雨!”
武圣點點頭,就鄭毅這二等武魂,想要殺死蘇烈這樣的一等武魂的戰神,也就只有這般絕學了!
看看下面三個人的表情,很顯然鄭毅說的就是實話。
“鄭毅,你殺死武神,這件事情本身罪不可恕!但聽到你的闡述,本尊認為你是事出有因,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就罰你五鞭懲戒鞭,如果你抗住了,算你天命猶在,如果你沒抗住,那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五鞭懲戒鞭,如果這五鞭真要是打下來,那就是魂飛魄散。
武圣雖然說死罪可免,但這樣的懲罰,很顯然是把鄭毅奔死里趕。
樊震西趕緊為鄭毅辯護了起來:“武圣大人,五鞭懲戒鞭,魂都打沒了,你這叫饒他死罪嗎?不行,五鞭太多,我看一鞭子意思意思就得了!”
武圣差點沒被樊震西給氣樂了,槽,這武圣殿,啥時候我說話還得跟你們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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