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冬梅小心的朝著秋平道,“秋平,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秋平精神奕奕,“啥事?你直接說唄。”
冬梅語氣故作輕松道,“是這樣的,我聽人說,新媳婦進門頭半年,是該兩口子單獨過日子才好,磨合脾氣和培養感情才是正事,你跟芳芳好不容易結婚了,我可不能跟去添亂。”
秋平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我買的房子三間大房呢,都給你布置好了,啥培養不培養感情的,那種一大家子住一塊的,新媳婦進門就不培養感情了嗎?
你肯定得跟我一塊過去,我和芳芳住新房去了,你一個人在這像啥樣子,等以后我去千塘了,你跟芳芳倆人也有伴不是。”
冬梅心里難受,但努力擠出笑解釋道,“我沒說不跟你一塊住啊,我的意思是,你倆剛結婚,正是甜蜜的時候,我一個姑姑湊上去多不好啊,說話做事都得礙著分寸,你們放不開我也放不開,再說我這里離張嬸子那近,我還找金枝玩呢,上班也方便。”
秋平還想說什么。
冬梅趕緊打斷他的話,“就這么著吧,你們先培養感情,過幾個月懷上侄孫了我再過去照顧芳芳,我問過張嬸子了,也問過大院的周嬸子,她們都說這樣好。”
秋平也不懂這些,半信半疑的問道,“老一輩還有這規矩?”
冬梅認真的點點頭,“對,咱們沒有長輩教,既然老一輩都這么說,那指定是有原因的,我們聽著就是了,要不阮家那邊該說我們不懂規矩了。
而且,你和芳芳也可以隨時回來我這里吃飯,你們日子過得順順當當,比啥都強,我們就按老一輩的規矩來吧,這么長時間來,你不也經常跑千塘,我不也一個人在家都好好的,你不用擔心我的,我都是大人了。”
見冬梅堅持,秋平點點頭,“行,都按你說的來。”
很快到了秋平擺酒的日子。
秋平穿著白襯衫西褲,胸口別著小紅花,跟穿著一身紅的阮芳站在飯館門口迎客。
冬梅像個勤勞的小蜜蜂在桌椅間穿梭,看著侄子侄媳朝客人敬酒,臉上滿是藏不住的笑意,就像是自已當婆婆了一樣自豪,引得張榮英一伙人朝著她打趣。
直到下午賓客散去,冬梅還跟飯店處理后續事宜,讓秋平先帶著朋友們去新房熱鬧。
寶嶺這邊結婚酒席后有看新房的習俗,一是親戚認門,二是看女方嫁妝。
冬梅處理完酒席后續事宜后,并沒有朝著新房去,而是剝開一顆喜糖放在了嘴里,慢慢朝著井崗巷子去了。
秋平成家了,她卻沒家了。
新婚夫妻蜜里調油,阮芳三天婚假基本沒有出過自已的家門,兩口子沒人打擾過自已的甜蜜小日子。
第四天,秋平上黑呆店里找冬梅,才知道冬梅擺酒第二天就沒來上班了,急匆匆跑回井崗巷,只在冬梅房間看到一封辭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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