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之前李金強和錢春麗看不上謝家,就謝家老兩口這行事作風就不行,給林滿玉提鞋都夠不上。
話到這里了,張榮英直接把該教的人情來往全都給李保鳳李保翠他們全都普及了一遍,李保翠聽完嘆了口氣,站起來朝張榮英道謝。
“大伯娘,謝謝你教我這些。”
“還有,你有一句話說的不對,你說有些父母怕閨女不愿意聽這些,覺得教閨女往娘家走禮怕閨女認為剝削,也覺得抹不開臉,但不是所有閨女都這么想的,我愿意聽,我希望有人教我。”
李保鳳跟李保喜也點點頭,“媽,我也愿意聽,我不覺得你在剝削我,我也怕到時候跟保翠一樣,都不知道哪做錯了,我寧愿你跟我說清楚,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李保翠當天就回了娘家,拉著錢春麗進屋說起了悄悄話,再次從房間出來,母女倆之間的隔閡算算消除了。
晚上回去,把情況跟謝建國該說的說了,該分析的分析了,這事就是他們沒做對,甚至謝母還有點故意使壞的感覺。
次日,謝建國學著李保海,提了菜提了酒上門看望岳父岳母,陪岳父喝了兩杯,算正式的賠禮道歉,一家人說開了,還跟之前熱熱鬧鬧。
時隔大半年,張榮英又一次給寶嶺這邊商行進了大批量的貨,帶著岳小嬋李保喜和金枝再次上對面體育廣場弄了一次活動,活動弄的很成功,兩天下來大家都累的不行。
張榮英鐵公雞指頭漏了漏,給李保喜金枝以及岳小嬋都發了豐厚的獎金。
這邊還忙活著呢,街道辦那邊又來喊人了,說有千塘那邊來的電話。
張榮英一邊跟著人往街道辦走,一邊在心里嘀咕著,得想個法子給家里和千塘那邊店里都安上座機才行,要不還真是不方便。
“喂~,誰啊?”張榮英朝著電話那頭喊道。
對面是發子習慣性諂媚的聲音,“嬸子,是我啊,我,發子。”
隔著電話,張榮英都能想象得到發子那陪著笑的臉以及微微彎曲的脊梁骨。
“哦,發子啊,打電話是有啥事嗎?”張榮英問道。
發子道,“嬸子,有個叫姓伊的找店里來了,打聽岳同志呢,說有人跟他說岳同志在這邊上班,問人呢。”
張榮英心一提,“你咋說的?”
發子趕緊道,“我說是有個岳同志在這邊打過幾個月零工,因為這是否認不了的,周邊不少人都知道呢,他隨便打聽一下就能打聽出來,但我跟他說,人現在已經走了,至于走哪里去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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