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錯嘛!”李一鳴皮笑肉不笑地說。
“李書記,我這也是被趕鴨子上架,其實我喝酒根本不行……”
李一鳴打斷道:“男人怎么能說不行?男人嘛,不行也得行!”
梁棟知道這家伙憋著壞,就主動說道:“李書記,我自罰三杯。”
說完,自己掂著酒瓶子,喝一杯,倒一杯,連喝三杯,然后,放下杯子和酒瓶,又對李一鳴說:“我愛人有孕在身,家里缺不了人。我也不能多喝,就此別過。李書記,你們滿吃。”
沒等李一鳴再說話,梁棟已經在眾人錯愕的眼光中離開了包間。
包間里一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須臾,李一鳴大怒,操起梁棟放下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了墻上!
他空降到槐安,成為一把手,本以為能一手遮天,誰知從第一天就開始吃癟。
吃武自強和何孝堂的癟也就算了,一個小小的副鄉長竟然也不給面子,這特么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
李一鳴發完脾氣,站起來,怒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李一鳴出了酒店,正好看到梁棟開著車往外走,就讓聯絡員洪淇去把車攔下來。
洪淇的位置差點兒就要被梁棟搶走,雖說梁棟拒絕了,他仍舊以為梁棟是他潛在的威脅,就在心里把他給記恨上了。
李一鳴一說讓他攔下梁棟的車,洪淇立馬就理解了他的意思,興高采烈地跑過去,攔在了梁棟的車前。
梁棟嚇一跳,一腳把剎車踩到底,一看攔車的是書記的聯絡員,就放下車窗,探出頭問:“洪科長,找我有事?”
洪淇皮笑肉不笑地說:“不是我找你,是李書記。”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