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達厚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信號不好,我掛了。一會兒面談!”
說著,許達厚掛了電話。
楊鳴晃了晃手機,對周閃道:
“看來,許達厚比敬禮有腦子!”
周閃道:
“他有腦子?
有腦子為什么為了一個藝術團團長,讓自己脫不開身?
聰明的人,根本就不會惹事,悶聲走人!”
楊鳴道:
“問題在于,他根本就不想走!
江輝從省公安局回來,他第一時間到江輝的辦公室去了。
他們在江輝的辦公室呆了一個多小時。
進去的時候愁眉苦臉,出來的時候陽光燦爛。
說明江輝在一定程度上給了他能量。
在他看來,誰也動不了江輝。
只要緊緊抱住江輝的大腿,誰也不敢動他!
所以,他留下來比跑的可能性更大!
如果是這個邏輯的話,他只想把屁股擦干凈。
然后,穩穩當當地繼續當他的工商局局長!
只是讓他猝不及防的是,屁股沒擦干凈,又惹出新的事端來!”
周閃點頭。
“對,應該是這個邏輯!
如果真想跑,不會這么操作!”
說話間,電梯在頂樓十八層停了下來。
兩個人走出電梯。
周閃道:
“楊市長,我們的人也到了,對頂樓進行了全方位的監控!
我跟你一塊兒去吧。”
楊鳴搖了搖頭。
“你能跟我去當然好!問題在于許達厚要單獨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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