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禮皺著眉頭道:
“許局長,現在的蛇頭也很黑的。
收了錢,到了邊境,你能不能過去,還是個問題!
同時,或許蛇頭已經被他們控制,只要咱們一出現。
直接進入他們設下的套子,到時候咱們就成了甕中之鱉了!”
許達厚不悅搖頭。
“我們不會那么倒霉吧,連跑路的機會都沒有了?”
就在這時,鄭繼山的電話響起。
鄭繼山看了看,說了聲“我先接個電話”,就往洗手間去。
走進洗手間,鄭繼山隨手把門關上,接過電話。
“呂秘書好,打擾您了。
我是江輝書記的秘書鄭繼山。”
電話里傳來省委呂秘書的聲音。
“哦,是江書記的秘書啊。
我剛才不方便電話,現在出來了。
你有事嗎?”
鄭繼山難過道:
“呂秘書,今天下午江書記被省公安廳的人帶走了!
您說怎么辦?”
呂秘書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
“鄭秘書,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
鄭繼山道:
“我收到了江書記的定時郵件,他讓我給您打電話。
說從您這里可以打聽到他的消息,讓您想辦法救救他。”
呂秘書道:
“江書記被帶走,如果超過二十四小時不回去,那肯定就有問題了。
再怎么救也救不了!
如果二十四小時內出來,那問題不大!”
此話一出,鄭繼山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容,高興道:
“呂秘書,您是說江書記還是有希望出來的?”
呂秘書道:
“誰也不敢保證他就能出來,等等吧。
他是今天下午被帶走的,我猜測,他應該沒事。
先看看明天下午的情況再說吧。”
鄭繼山趕緊道:
“好的,謝謝呂秘書!”
呂秘書又道:
“鄭秘書,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的信息,這個必須要做到!”
聞繼山信誓旦旦。
“放心吧,我不會的,我一定守口如瓶!”
呂秘書點頭,又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鄭繼山拿著手機從洗手間出來,許達厚和敬禮瞪瞪地看著他。
鄭繼山揮了揮手,低聲道:
“許局長,敬局長,你們也不用那么著急。
先等等吧,明天下午可能書記就出來了!”
許達厚上前一步,急切地問道:
“你是哪來的消息?”
鄭繼山道:
“上面大領導的猜測,也不確定!
他說書記應該沒有問題,如果書記被帶走的二十四小時之內回不來,那問題就大了。
如果二十四小時能回來,那肯定就沒有問題!”
敬禮長長地舒了口氣。
“我說呢,沒有必要那么著急出去。
咱們得有時間準備準備!”
許達厚轉過頭來,問道:
“敬局長,如果江書記明天下午安全回來,你還打算出去?”
敬禮點了點頭。
“我的情況跟你不一樣!
省國稅局派人秘密到天火進行暗查,企業虛開增值稅發票之事。
想必他們已經查出了問題!
我不想坐以待斃!
但也不會慌里慌張、沒有目標的亂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