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我擔心這樣做,對你爸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莊希希更是疑惑不解。
“丁兵已經觸犯了法律,把他送進去是理所當然的事。
怎么會對我爸造成不良影響?”
湯迪搖頭道:
“根據他的犯罪事實,把他送進拘留所十天,已經是頂格處罰了。
如果再把他送進監獄,就是用法過度。
老百姓就有一種看戲的心理,覺得這是官官相斗的結果!”
莊希希思忖了片刻,默然地點了點頭。
頓了頓,又搖頭,不解道:
“湯迪,你跟丁兵的關系并不好。
且在征管科,他還總是欺負你。
可你為什么還為他說話?”
湯迪毫不猶豫道:
“希希,這跟他對我怎么樣沒有關系。
那樣做,不僅是對你爸有影響,對政府的公信力都有影響!
老百姓會質疑,這是不是以權謀私?”
莊希希若有所思地看著湯迪。
“湯迪,你想讓我怎么做?”
湯迪一字一頓道:
“勸你爸不要再追究丁兵,讓他在拘留所里待夠十天就可以了!”
莊希希苦笑了一下。
“你以為我爸是誰啊?他是省長莊天則,從來說話都是說一不二的!”
湯迪道:
“我知道,他很愛你!
只要你耐心地跟他講道理,把要害給他分析出來。
他最終會聽你的!”
莊希希只好微微點頭。
“我試試吧。”
當天下午,莊希希把湯迪送上了回京城的班機。
從機場回來,莊希希直接駛著車子來到了省委、省政府大院,走進了省長莊天則的辦公室。
看到莊希希走進來,莊天則有些驚訝。
“希希,你怎么來了?你不上班,怎么這個時候有空?”
莊希希道:
“我今天請假了,路過這里,順便進來看看老爸您。”
莊天則走到莊希希的跟前,上下打量莊希希。
“我就知道你有事,不然不會突然到我辦公室來。
有事快說,我的客人一會兒就到了。”
莊希希頓了頓,直截了當道:
“爸,你為什么非要送丁兵進去不可呢?
他的行為,對他拘留十天已經足夠了!”
莊天則驚訝地看著莊希希,脫口道:
“誰讓你來講情的?你有沒有腦子,幫猥褻你的人講情?
讓他逃脫法律的制裁?”
莊希希道:
“沒有誰讓我來!我有腦子!
丁兵的行為,拘留十天已是法律對他的制裁。
爸,如果你再把他送進去,你就是以權謀私。
就是利用法律,放大你的權力!”
莊天則咬了咬牙。
“希希,你告訴我,誰讓你來的?”
莊希希情緒激動,神情嚴肅認真。
“爸,你這樣做,你想過沒有?
老百姓會怎么看,怎么說?”
莊天則咬著牙道:
“不管是誰,只要觸犯了法律,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公安局長的兒子更不能例外!”
莊希希一字一頓道:
“省長的女兒更不能肆意放大對方的犯罪行為!
更不能肆意地套用法律法規!”
就在這時,秘書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莊希希,點頭打了招呼,轉身對莊天則低聲道:
“省長,客人馬上就到,他們現在已經在電梯里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