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來也搭過話。
“部長,書記說得對!
一個月你抽出時間,來這里泡兩次這種天然溫泉,身體肯定棒棒的!”
衛洋抹了把頭上的汗,微笑道:
“一個月泡兩次,對于我來說太奢侈了。
半年能泡上一次就很不錯了。”
……
溫泉泡至八點多鐘,一撥人回到了市里的酒店。
楊鳴回到家里,夏陽迫不及待地問起衛洋身上黑痣之事。
楊鳴實情道出,夏陽跟楊鳴一樣的失望,可卻說道:
“會不會是媽記錯了,舅舅身上根本就沒有黑痣!”
楊鳴道:
“下雨,你我都一廂情愿地認為,衛部長就是咱們的親舅舅。
可現實卻不是這樣的。
衛部長跟媽很像,這不奇怪。
這世上有很多長得像的人,可他們并無血緣關系。
衛部長和媽媽應該也屬這類吧。”
夏陽點頭。
“你說得對,或許他們只是長得像而已!”
楊鳴道:
“下雨,我一會兒還得出去請朱書記他們喝酒。
如果不出去,我過意不去。”
夏陽理解道:
“去吧,你們幾個書記難得聚在一起。
再說了,朱書記在京城可是救過你的。”
楊鳴感嘆道:
“不只是在京城救過我,今天晚上他又救了我。”
夏陽緊張地看著楊鳴,詫異道:
“今天晚上出什么事了?”
于是,楊鳴把自己差點被推進溫泉點的事道了出來。
楊鳴道:
“下雨,他們的手已經伸向我們,你自己也得小心!”
夏陽若有所思道: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你今天晚上出去,背后都得長眼睛。
他們或許就是想拿你開刀,殺雞給猴看!”
楊鳴道:
“我一會兒跟施局長通通氣,讓他們暗中觀察。
如果今天晚上能抓住一、兩個,事情就好辦了。”
……
楊鳴跟夏陽說完話,來到客廳跟岳母和母親又聊了幾句,就往酒店去。
在去的路上,楊鳴給施政打了電話。
告訴他今天晚上在溫泉發生的事情。
施政說他已經聽說,他們正在查找推他的那個人。
他一會派幾個便衣過來,在楊鳴他們喝酒的地方暗巡。
楊鳴說,你有時間一塊兒過來喝酒吧。
施政說他不過來了,如果他在場,引不出那些人。
……
此時,野玫瑰在她所住的小區的房間里,焦急地等著皮卡濱的電話。
皮卡濱要她離開中海,她向皮卡濱索要十萬元。
皮卡濱開始不答應,后來卻爽快答應,說要給現金。
還約好晚上七點聯系她。
可是,她左等右等不見皮卡濱的電話打過來,想打過去,卻又不敢打。
皮卡濱警告過她,只有他打她電話,她不能打他電話。
野玫瑰跟皮卡濱沒有什么特殊關系,本來就不屑他。
可為了那十萬元,野玫瑰聽從于皮卡濱。
不打他電話,靜靜地等候。
可七點鐘過去了,沒有皮卡濱的電話打過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電話。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皮卡濱的電話還是沒有打進來。
野玫瑰意識到自己被皮卡濱耍了,心里很不爽。
不顧皮卡濱的警告,直接撥打皮卡濱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電話接通,卻傳來皮卡濱的聲音。
“野玫瑰,救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