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基本上只要她去哪兒,似乎都能夠見到他的身影。
她嚴重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在跟蹤她?
要不然她怎么去哪兒都能撞見他?
“桑若,今天的這個晚宴,我也是受邀人之一。”薄津州淡淡開口,眸色晦暗不明:“你似乎忘了,不只是小叔姓薄,我也姓薄。”
都是薄家人。
沒必要厚此薄彼。
桑若當然知道他也是薄家人:“我沒忘記,倒是你忘記了,我現在是你小叔的女人,不是你薄津州的女人,這種公共場合,我請你自重。”
不要鬧出什么事情來。
不然,她臉上也不光彩。
“桑若,我在你的眼里,就這么的不堪嗎?”薄津州的眸底閃過一抹受傷,聲音也透著幾分低落:“我真的只想讓你回到我身邊。”
只要她回到他的身邊,只要她讓一切都回到原點,那么他不會對她怎么樣的。
為什么她總是拒他于千里之外呢?
桑若已經懶得理他了,一句話都沒有跟他多說。
薄津州見到她沉默,心情莫名的煩躁,忍不住將酒杯里的威士忌一飲而盡,隨即在長條桌上,又加滿了威士忌。
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酒不斷地下肚,薄津州不是個愛喝酒的人。
但現在,在感情的不斷受挫下,他只能靠著一杯杯的威士忌,麻痹自己的大腦神經。
桑若見他一直喝酒,也不想管,只能不斷地喝著飲料,等待薄燼延忙完。
可是她還沒有等到薄燼延,在她拿食物的時候,驀地從身后竄出一股力量,將她整個人從宴會現場拉到旁邊的衛生間里。
莊園里的衛生間很大,人煙稀少,幾乎只能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聲音反復在回響。
“桑若,你能不能不要再拒絕我了?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小叔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你就不能回到我身邊嗎?就像以前一樣……”
隨著他話音落下,薄津州的薄唇也隨之落下。
桑若意識到他喝醉了,她直接推開他,冷冷道:“薄津州!你給我清醒一點,我不是你隨便能夠玩弄的女人!你看清楚我是誰!”
她是桑若。
是屬于他的女人。
沒有其他人能夠輕易占有她,只有他有資格進行占有。
“你是桑若,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薄津州怎么會不知道她是誰,正是因為清楚,在酒精的麻痹下,他才能夠做出平時不能做的事情。
尤其是,在暖黃的曖昧燈光下,桑若膚白如雪,一襲淺藍色晚禮服更是襯得她的身段窈窕動人。
輕而易舉的勾起,那些平時被他壓抑著的、隱隱叫囂的情緒。
他直接伸手到她的身后,似乎想要解開她的禮服,他的薄唇也緩緩在女人的紅唇上。
桑若意識到他的意圖,猛地推開他,揚起手,朝著他的俊臉,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無聲的洗手間內響起,打斷了男人一直隱隱叫囂的欲。
“薄津州,我現在是薄燼延的未婚妻,請你對我放尊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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