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怡雖然已經停止了哭泣,可她的眼睛還是紅紅的,而且微微有點腫。
她看著我把小黑豬放回到了背包里,就對我說:“宗禹哥哥,我給你換下腳上的藥和紗布吧。”
我點頭,然后把鞋子脫了下來。
邵怡小心翼翼地給我解開繃帶,取下紗布,然后開始給我涂抹新藥。
過程中我也是疼的厲害,不過卻我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來,這些痛比起失去香姨的疼痛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邵怡看著我的表情,露出一臉心疼說道:“宗禹哥哥,你要是疼的話就叫出聲來吧,這樣憋著很難受,而且不利于氣血的通常。”
我還是沒有吭聲。
邵怡也沒有再說什么。
換好了藥,纏上了新的紗布,又給我打好了繃帶,她就問我:“宗禹哥哥,我們接下來往哪里走。”
我往四周看了看,除了茫茫的大山,就是戈壁荒原,我們除了能夠辨別出方向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而且我們身上帶的水和食物也已經見底了。
最多堅持到天黑。
稍微猶豫了一會兒我就說:“休息一會兒,然后往南走吧,接下來小黑豬應該沒有辦法馱著我們前行了,我們只能靠自己走,至于能不能走出這茫茫戈壁,就全靠運氣了。”
邵怡點頭說:“有宗禹哥哥陪著我,什么事兒,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