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薛銘新愣了一下,然后隨即搖頭說:“葛組長可沒有那么容易下臺。”
看樣子葛西安的根很深。
我也沒有再說什么,因為父親和葛西安、三元貴那邊已經劍拔弩張,雙方隨時都可能出手。
就在我的心也是提到嗓子眼兒的時候,忽然聽到父親那邊說了一句:“一會兒打起來,你們都不要出手,我自己來,那你們要做的事兒就只有一個,那便是守好她!”
說著,父親回頭指了指香姨。
我這邊有些疑惑就說了一句:“爸,你自己打他們七個中段天師,未免太勉強了吧!”
父親則是“哈哈”一笑說:“勉強,的確是有些勉強,不過勉強的不是我,而是他們幾個!”
說話間,父親的手輕輕一揮,他背后的無相法身就“呼”的一下飄到了他的身前。
再看無相法身,本來是五官并不分明的那種,現在它的五官卻變得層次分明,無相法身的身上也是慢慢出現了一層透明的盔甲來。
法身的手中也是緩緩出現了一把透明的長劍,此時的無相法身,儼然一副大將軍的模樣。
再加上它三米多的身高,站在父親的面前,猶如一座大山似的。
父親身上的氣勢也很強,我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在地上往后挪了一下。
邵怡、東方韻娣見狀,也是立刻扶著我向遠處挪了挪。
薛銘新猶豫了一下,也是向我靠近了幾步。
我問薛銘新:“你是在替葛西安擔心嗎。”
薛銘新沒有回答我。
葛西安那邊看到我父親的動作,也是沒有絲毫的退縮,畢竟朱耷仙身就在面前,他是不可能退的。
三元貴那邊就更不用說了。
莊相明已經把自己受傷的麒麟侍魂又召喚了出來,巨大的麒麟侍魂和父親的無相法身針鋒相對。
氣勢上麒麟侍魂雖然稍顯弱了一些,可它卻絲毫的不退縮,仰著頭,長著大嘴,對著父親的無相法身,發出巨大的嘶吼:“吼!”
整個洞室都被震的搖晃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