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怡愣了一下,然后在我后背上“啪”的打了一下羞怒道:“宗禹哥哥,你真是越來越壞了,老欺負我。”
我笑了笑說:“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開始行針吧。”
邵怡這才點頭,取出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藥和銀針。
這次她沒有往針尖上蘸藥,而是將所有的藥都涂抹在我的后背上,然后先給我做了一會兒按摩。
不得不說,邵怡的手勁很大,摁的我好幾次都要叫出來了。
摁完了之后,邵怡就說:“我這手法,可以幫助你吸收那些藥,接下來我再行針,一來幫助你繼續吸收那些藥,二來刺激你身體里那些沒有開啟的氣脈,讓氣脈試著沖擊一下,至于能破幾個阻塞點,那咱們還得看運氣。”
我點了點頭。
行針的過程很長,也很繁瑣,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在我的后背上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后,邵怡就說:“宗禹哥哥,這次扎針的時間也會長一點,我嘗試一種新的行針方法,你忍一忍啊。”
我笑道:“你拿我做實驗嗎?”
邵怡說:“也不算是實驗,我有把握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拿出來在你身上用的。”
我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至于我身上,并沒有什么感覺。
我記得之前那些次,邵怡給我開氣脈,幾乎每一針我都會有感覺到氣脈的變化,可這次,我都快被扎成刺猬了,我的氣脈還是沒有什么變化,難不成是我的身體開始免疫這種法子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氣脈開始緩慢的涌動了起來。
當然不是我的圣免和修羅,而是仙氣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