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控制了一下,漱口之后,將其吐在了邵怡遞給我的杯子里。
那玉瓶里的液體本來是透明,可在我吐出來后,就變成了血紅色,好像是血一樣。
不等我仔細看那些液體,邵怡就端著它進了衛生間,將其倒進了馬桶給沖走了。
接著是她打開水管沖洗杯子的聲音傳來。
過了五六分鐘,邵怡才從衛生間出來,她也是洗了一把臉,還把貼在身上的衣服往開的拽了拽。
即便如此,她的臉還是透著羞紅。
過了一會兒,她就對我說:“差不多了,我可以把針收了。”
說著,邵怡就開始拔掉我背后的銀針。
等著所有針都拔下來后,她又拿手機給我后背拍了照給我看。
此時那銘文鬼頭印就淡了許多,我背后本來有些褶皺的皮膚也是恢復了光澤。
不過本來沒有的疼痛也是漸漸恢復,我感覺自己后背好像火燒了一樣,火辣辣的疼痛難忍。
“嘶嘶嘶!”
我嘴里不停地吸著涼氣。
邵怡就對我說:“宗禹哥哥,你要忍一忍,我不能給你用止疼藥,否則會影響行針的功效。”
我點頭說了一句:“好!”
此時邵怡又說了一句:“宗禹哥哥,等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你和我去一趟龍山寺吧,我師父讓的,說是有事情要交代給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