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哈哈”一笑,摸了摸邵怡的腦瓜子說:“好了小十三,你也挺兇的。”
邵怡對著我一臉羞紅說:“我幫你呢,你還笑我,臭宗禹哥哥!”
我便笑的更厲害了。
老者也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把手中的磁帶放進了錄音機里面。
先是“刺啦刺啦”的雜音,然后便是老舊的黃梅戲唱腔:“陰是陰吶,陽是陽,陰是陰吶,陽是陽……”
我順口說了一句:“黃梅戲《孟麗君》。”
李成二在旁邊驚訝地看著我說:“宗老板,你說你是不是一個古稀之年的老頭子假扮的啊,怎么這些戲,你都懂?”
夏薇至也是笑了笑說:“要不人家是大朝奉呢。”
聽到大朝奉三個字,柜臺里的老者愣了一下,然后又向我多看了幾眼,不過他隨即搖了搖頭,又低頭開始整理桌子上的賬本。
不一會兒的工夫,我們就吃完了炒餅,便向老板要了一壺粗茶。
不同于其他小店用小鐵壺泡茶,這里都是清一色的白瓷茶具,看起來倒是挺講究。
不過茶卻是真的粗茶,往外倒的時候,還能倒出很多的茶沫子。
喝一口,得往外啐五六下茶渣子。
所以我便說了一句:“這茶的確是有些粗,與這一套茶具不匹配啊。”
店老板看了看我說:“您是金貴人,不適合來我們這小店吃東西。”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