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的更糊涂了。
邵怡以前給我講的穴位知識,我還能懂,可何常侍的一套理論聽的我直接懵了。
所以我就看了看邵怡,向她求證,那何常侍是不是在忽悠我。
邵怡對著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還是不放心,又問了一句:“十三,這里面的理論,你也懂,對吧?”
邵怡對我笑道:“是的,宗禹哥哥,這是醫術中的魂法,我也學過,不過在這方面做得最好的,就是我的六師兄了,其他人,包括我的大師兄,二師兄,都沒有他強。”
何常侍則是說了一句:“要論魂法醫術,還是要看我師父的。”
邵元培?
他是國醫圣手,說什么我都是信的。
何常侍說話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輪椅的扶手打開,我這才發現,那扶手下面是一個箱子,他從里面緩緩掏出一個紫檀木的盒子,然后慢慢打開,盒子里面靜靜躺著十多根銀針。
他的手輕輕劃過銀針,我都沒有看到他什么時候拿了針,就見他已經把盒子又關了起來。
我再看他的手上已經多出了兩根銀針來。
接著他又從自己輪椅的箱子里面取出一條毛巾,然后將其平放在石桌上。
我明白什么意思,就把自己的右手先放了上去。
何常侍一手捏著一根針,然后嘴里慢慢念叨起來:“天魂對仙氣脈,地魂對修羅氣脈,命魂對圣免氣脈,三氣并流,吾以魂法鑄渠,請魂針。”
說罷,他死死捏住手中的兩根針,我隱約看到兩根針竟然開始冒寒氣。
不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兒,那兩根針直接刺進了我的右手的太淵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