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留一下,爺爺卻拉住我說:“讓他走,和他在一起時間長了,他身上的一些壞毛病,你遲早要學到的,現在你身上已經有了一些他的壞氣息了。”
我皺了皺眉頭。
爺爺繼續說:“渡劫的時候,你對著天空說了一句‘竊爾以天道’,這句話很危險。”
我愣在原地。
爺爺沒有繼續說道我,而是指了指那兩具尸體說:“燒了吧,留著也沒用了。”
我疑惑道:“留著他們查他們的身份啊。”
爺爺道:“還用查嗎,他們的命理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了,等離開了這里,我就去查一下他們的身份,是不是闔麟的人,很快就有結論了。”
一切都有爺爺安排,我便不多想了。
關于佘千禾的事兒,我還是問了一下,爺爺就告訴我,在我下午昏迷的時候,他的尸骨已經燒沒了,禍根胎的氣息也算是清除了,以后將不會再有小十舫這個地方。
又在山上過了一夜,次日我們便收拾了東西下山了。
當天的中午,我們來到了山下,和山下的同伴碰了面就返回了林場那邊。
而等我們回到哈爾濱的時候,已經是二月初六的傍晚了。
我的傷勢雖然沒有完全的康復,可身體活動已經沒什么大礙了,至于我的頭發因為燒的太厲害,干脆留了一個光頭,所以我現在走到哪里都戴著帽子。
回到哈爾濱,陳子安,陳子平兩人親自迎接,而且并沒有跟上次一樣,安排好了我就離開,這次他們選擇全程陪著,還在酒店也安排了房間。
我心里清楚,他們要陪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爺爺。
又好好休息了一天,初七的正午陳子安、陳子平兩個人在酒店這邊安排了一場所謂的家宴。
爺爺,我,以及我的同伴們都有出席。
而陳家這邊反而只有三個人,陳子安、陳子平,以及陳楠昕。
開席之后,陳子安就詢問了我們一下有關小十舫山頂發生的事情,還恭祝了我一下渡劫成功。
不等我回答,爺爺就說道:“細節的問題,你就不要問了,我有一件事兒正好借著你們陳家的家宴跟你說一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