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父親嘆了口氣說:“白天的時候,小禹的身體并沒有什么變化,可到了晚上一睡覺,他就做夢,一做夢,他的氣脈就開始變得虛弱,我覺得這可能和小禹的睡眠有關系,這樣……”
說著父親看向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在我們沒有搞清楚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之前,你就先不要睡覺了,強撐著點。”
我點了點頭說:“好!”
一直到天亮,我沒有睡覺,同伴們也跟著我沒有睡。
吃過早飯,我把手機拿去給李成二,讓他用充電寶給我手機充電。
然后我也是問父親,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要一直在這邊等到二月二,如果在二月二之前,我的身體情況還沒搞清楚,我是不是一直不能睡覺。
父親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吧,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熬不住了,你可以睡一會兒,白天的時候,你也別光歇著,多打坐,穩固一下自己的氣脈,這樣就算你稍微休息一下,氣脈也不至于衰減的太快,就算是衰減了,白天的修行說不定也能夠補回來。”
我點了點頭。
至于我的尾巴骨,今天也是好了很多,打坐什么的,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
感知氣脈雖然被允許了,可使用修羅手和圣免手,還是被父親禁止的。
本來以為這樣日子得堅持一段時間,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當天晚上,就在我堅持不住要睡覺的時候,佘千禾忽然從黑石頭上跳起來說:“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父親忙問佘千禾明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