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接受任何形式的請神上身,而是一個完全獨立的意念個體,介于人和出馬仙家之間。”
“我的身體里面,有一半的人的魂魄。”
聽到她這么一說,我忽然想知道她曾經在太虛殿的時候都發生了什么了。
可香姨明顯沒有細說的意思,而是對著我微微點了點頭說:“長大了,長大了。”
這個時候張承志已經在廚房準備好了吃的。
父親等人,也就一起吃了飯。
香姨不用吃飯,就坐在茶桌這邊陪我,而我則是完全沒有胃口,也沒有去吃,父親也沒有太管我。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我就道:“那個八哥在你們回來之前說話了,開始我還以為,這房子的主人是一個男人,不對,是一個男鬼物……”
香姨“哈哈”一笑說:“讓你小子見笑了,我無聊的時候喜歡用那鬼話逗它,它也很爭氣,竟然學會了鬼。”
說到這兒,香姨又用鬼話對著八哥說了句:“給爺唱個小曲兒!”
八哥也是跟著學。
我在旁邊看著不由笑了笑,這畫面還挺溫馨的。
很快香姨又對我說:“這些天,你父親在這邊養傷,你沒事兒可以來這邊多看看他,我也多看下你,對了,你要是有空了,我帶你在哈爾濱轉一轉,小二十年,我在哈爾濱雖然出門少,可對城市的概況還是很了解的。”
我點了點頭。
接下來,香姨就和我說了許多,我母親上學時候的趣事,我也才知道,那會兒我媽也是一個很活潑的女孩兒,比如這給爺唱個小曲,就是我母親當時經常給香姨說的一句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