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的主人會是誰,又和我父親是什么關系呢?
我接下來又轉了另外兩個臥房,那就比較簡單了,因為睡覺的地方,除了床柜,就沒有其他的陳設了。
我也不好在那臥房待著,便來到客廳的茶桌這邊坐著。
我心里也是很矛盾,我不知道一會兒會是父親先來,還是這房屋的主人先回來,又或者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回來。
其實我想要從書房的書畫上找出一些有關房屋主人的信息,可我發現,無論是字帖,還是畫卷,上面都沒有落款題字。
正當我好奇的時候,那陽臺上的八哥忽然“嘰里呱啦”地叫了幾句。
本來我覺得沒啥,可稍微一回味,我一身的汗毛都給豎了起來。
因為那八哥說的不是人語,而是鬼話。
我可以確定,那八哥不是死的,而是活的,只不過它在學臟東西說話。
八哥學人語,一般教的多了,才能說上兩句,這八哥既然能鬼話,那說明那個臟東西肯定經常和八哥說話,最主要的是,這八哥能夠聽到鬼。
至于那鬼的意思,我運了一團氣在雙耳采聽官。
很快我也就明白那話的意思:“來,給爺哼個小曲兒。”
我忽然想起房間里面的字帖和畫都沒有落款,莫不成也是臟東西畫的,因為它已經不屬于這個世界了,所以那些東西便也沒有名字。
想到這里,我就仔細嗅了一下整個房間的氣。
這里面的陰陽之氣倒是均勻,并沒有明顯有臟東西出沒的跡象,難不成是我多疑了。
正當我思緒飛快亂轉的時候,那八哥忽然又開始說話了,這次鬼的內容是:“唱不唱,不唱爺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