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皇這才說:“本來,我是想去哈爾濱的陳家找你的,可給陳子安打了電話后,才知道,你們來了這里,我便連夜趕了過來,是我讓陳子安不要通知你們的,我想看看你們在這邊都做些什么。”
我道:“讓前輩見笑了。”
黑皇擺擺手說:“見笑個錘子,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一個比一個不簡單,一個新的江湖時代要來臨了,我們這些老東西,可能該退場了,九大天師,哈哈,已經死了仨了。”
我還沒說話,黑皇又半開玩笑說:“死的那仨,基本都是當著你的面死的,所以我以后得離你遠一點,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死在你面前的大天師,我覺得吧,你這個人,天生和大天師相克。”
我愣了一笑苦笑道:“黑皇前輩,您這話說的,可有點傷人,那些都是巧合。”
黑皇笑了笑說:“也或者說,這都是命,不管這些所謂的命,可約束不了老子,你去找你的朋友們吧,我該走了,去看看你那個瘋子老爹這會兒又在做什么傻事兒。”
說罷,他直接縱身一跳,跳出了山路,順著山坡直接跑走了。
那身影好像鬼魅一樣,不一會兒就看不到了。
我沉了一口氣,便拿著黑皇給我的背包返回了朋友們那邊。
見我一個人回來,陳楠昕就問:“黑皇前輩呢?”
“走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將背包打開,也是看到里面的黑色木盒。
同時我也感覺到一股并不是很強的陰邪氣息慢慢地傳出來。
陳楠昕也是注意到黑皇的背包到了我的手里,便湊上問:“里面裝著什么?”
我道:“黑皇前輩答應給我的東西。”
說著,我便把背包的拉鏈給拉上了,并沒有給陳楠昕看。
她“嘁”了一聲道:“誰稀罕看似的。”
我看了看柳常妮那邊說:“你也不用繼續留在這山中修行了,這里山偏村僻的,你幾十年也還不了多少功德,你就跟著余先海一起進城吧,住在余家,一邊積攢功德,一邊修行,同時也幫幫余家,這余家命理中,有你重重一筆。”
柳常妮立刻道:“多謝宗大朝奉指點。”
余先海聽聞一個仙家要住到自己家里幫自己,也是連連叩謝。
他先對著柳常妮跪拜,又對著我磕了幾個頭。
接下來,我們沒有再待在山上,而是返回了余先海的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