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旮旯村的雪下的也應該不小,我們往山上走的時候,那雪都已經摸過我的膝蓋。
一邊走余先海就一邊道:“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冬天下雪了,這雪一下,兔子啊,貍子啊,全都跑不快了,基本都給陷進雪窩了,帶條大狗,或者干脆遛腿,也能逮著它們。”
我笑道:“你還挺念舊的。”
余先海笑了笑說:“不是念舊啊,就是覺得這人長大了,干的事兒也多了,反倒沒有了以前的興趣和熱情了。”
簡單說了幾句,我們就沖著村子最北面的那個山溝子走去了。
這里有一條走拖拉機的路,是余先海修繕破廟的時候拓寬的山路,我們順著這條路走了二十多分鐘就來到了山神廟的門前。
這廟并不大,只有十多平的樣子,高兩米多,門是木頭門,門的兩邊光禿禿的,當真一個題字都沒有。
來到這邊的時候,我便下意識沉了一口氣,用相氣給自己開了眼。
畢竟這出馬仙家一般都是虛體,要看清楚魂魄的狀態,不開眼還是不行的。
不光是我,我的同伴們也是紛紛用不同的方法給自己開眼。
余先海還沒有這個本事,陳楠昕便捏了一個指訣在他的額頭上一點同時嘴里道了一句:“弟子陳楠昕,請仙家賜法!”
點了之后,陳楠昕迅速收回了手指,往破廟的位置看去。
余先海則是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等他回過神,就忍不住“啊”的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