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聽到了一個洪亮的中年男人聲音傳來:“陳小姐,在嗎?余先海拜會。”
陳楠昕微微一笑,然后轉頭走出房間說了一句:“余先海,說說吧,你的這些手下跑到我們陳家產業下面搗亂,是不是受了你的指使啊。”
此時我也起身跟了出去。
東方韻娣沒有立刻跟出來,眼睛一直盯著我放在背包旁邊的畫卷。
李成二則是對東方韻娣說了一句:“別打那畫卷的主意,那可是宗老板的東西。”
東方韻娣笑道:“放心好了,我動誰的東西,也不會動宗禹的。”
說罷,他們也是跟著我往房間外面走。
出了房間門,我就看到遠處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邊。
他身后還站著幾個年輕人,黑西裝,帶著墨鏡。
而他們站的位置旁邊,就是被捆綁的虎爺癱倒的位置。
為首的中年男人看到陳楠昕立刻陪笑道:“陳小姐,不好意思,是我管教無方,不過這事兒也不能怪他,畢竟是您手下欠了他的錢,而陳家對外太低調了,我這手下見識少,不知道陳家,也情有可原,所謂不知者不怪……”
陳楠昕打斷余先海說:“不知不怪?這種不要臉的話,你也能說出來?無知不是犯錯的理由。”
此時我也盯著余先海看了幾眼。
這個余先海一身的氣比普通人要強,不過他并沒有開通氣脈,如果我沒猜錯,他已經踏上了修行的道路,雙耳為采聽官,采納、吸收外物之信息,余先海的雙耳泛紅,很顯然是受到了高人指點的命相。
同時雙耳又是命相中五岳四瀆中的江瀆,耳竅寬闊深邃,有重城之福,而這正是余先海的耳相,也就是說這余先海未來家業只會大,不會小。
這余先海會在修行的道路上越走越順。
不過他耳相重家,也就是說,未來讓他家業走遠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后人。
看到這里,我便微微皺了皺眉頭,看樣子,陳家今日是奈何不了余家了。
而且也不宜讓陳家和余家結仇。
想到這些,不等陳楠昕和余先海再對話,我便搶先一步道了一句:“敢問余老板師承誰家啊?”
陳楠昕愣了一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