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父親的同伴,出現在這邊也是正常的。
就好像李成二、夏薇至等人在我別墅那邊過年,意思是一樣的。
而我和蔣蘇亞也是一一打招呼。
我父親和母親這個時候已經在廚房那邊忙活了起來,現在我們這些人,好像已經都不是江湖中人了,而是聚集在一塊,準備一起跨年的普通人。
我們其實也沒有說什么江湖中的事兒,大家也都是拉著閑話。
在吃中午飯之前,我、燕洞、怖逢和張承志就一起打起了麻將。
蔣蘇亞和東方韻娣則是一起下廚房幫忙去了。
父親的話,一會兒廚房待一會兒,一會兒來看我們打麻將,順便指揮一下怖逢出牌。
這一上午的麻將,我們打的也是很快樂,而我們的快樂主要源于怖逢。
因為她總是莫名其妙地多牌或者少牌,好不容易推牌胡了,她還炸胡。
最夸張的一次,怖逢手里三十多張牌,門前整整齊齊擺了三排……
吃了中午飯,本來以為怖逢等人會留下來一起跨年,卻沒想到,他們吃了飯之后就離開了。
其中燕洞和怖逢一起去了西邊的龍山寺,而張承志坐高鐵上帝都去了。
至于其中的原因,我也沒有細問。
下午的時候,家里顯得尷尬了很多,父親陪著我、蔣蘇亞和東方韻娣打起了麻將。
東方韻娣是我父親的徒弟,表現的很自然,話說的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