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崔常輝點頭,我便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邁步向著建造了一半的宅子走了過去。
這院子的圍墻還沒有起,不過圍墻的地基坑卻已經挖好了,這地基四四方方,長寬都是四十米左右。
崔常輝跟著我的步伐往里面走,同時又問了一句:“宗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
他沒有再稱呼我老板,而是改口開始稱呼我“先生”,而且我聽的出來,這里的先生是尊稱,而非平常的禮貌用語。
我道:“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那些人也不會畢恭畢敬地稱呼我一聲‘宗大朝奉’了。”
崔常輝四下看了看問我:“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填了這塊地基嗎?”
我搖頭說:“那倒不必,對了,南邊這塊地基的本家人,都出過什么事兒,你粗略地給我講一下吧。”
崔常輝立刻說:“這件事兒說來就話長,其實這家人在我小時候,就出了事兒,我隱約記得好像是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這家人基本就死完了。”
“在那之前很多事兒我記的不是很清楚了,不過有印象的事兒還是有幾件,那會兒我一直聽我爹叫我們前面這家的男主人叫‘傻臭兒’,聽說那是我鄰居的小名兒,后來因為智力方面有問題,眾人也就不叫他大名兒了。”
“傻臭兒的母親死的早,聽說是生他的時候難產死的,也是因為難產,傻臭兒也受到了一點影響,智力不夠。”
“傻臭兒的父親據說在屠宰場當過屠夫,體質不錯,一直照顧著他,可老人家也有年邁,也有去世的時候。”
“傻臭兒的父親死后,傻臭兒便沒人照顧了,便開始在四里八鄉的流浪,乞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