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說了幾句,又一起端了一杯酒,我就又問起父親那幅畫的事兒。
父親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說:“那幅畫記述的是一個禍根胎的埋葬之地,而那個禍根胎已經被客家的人給挖走了,不過最近那禍根胎出了一點意外,在運送的途中給逃走了,如今就流竄在省城里。”
我不由瞪大眼睛說:“在省城?那豈不是要出大事了?這可是一個千萬人口級別的城市啊!”
母親似乎也懂這些,只顧著吃,也不干預我們聊什么。
父親道:“你不用擔心,那禍根胎是經過我處理的,身上的禍根暫時不會大規模的擴散,不過偶爾有一兩個中招的,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疑問道:“是您運輸的途中出的問題嗎?”
父親瞪了我一眼說:“你覺得會是我嗎?”
我搖了搖頭說:“好像不太可能。”
父親道:“是徐坤的人,不過我覺得他們可能是故意的,只是眼下還沒有證據,若是我找到了證據,我肯定會找徐坤算賬。”
我問禍根的種類是什么。
父親看了看我和蔣蘇亞說:“你們已經見過了。”
我和蔣蘇亞相互看了一眼,同時道了一句:“榮吉典當行門口?”
父親點頭繼續說:“那禍根胎名為絕相,它所依附之人,面相會變為絕命之相,命理忽然中段而死。”
“那禍根胎是極為罕見的命理禍根。”
“命理禍根丟失之后,我已經讓燕洞、張承志,還有怖逢一起在省城中追查了,不過目前還沒有進展。”
原來除了我們榮吉和x小組,父親的人,甚至是客家的人,也在找。
這個時候父親忽然話鋒一轉問我:“你知道唐后主李煜有幾個皇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