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這幅畫巧妙之處就是在于將夢云苗寨的風水輪廓無限放大,這畫里畫外,只有風水的格局是和夢云苗寨是一模一樣的,單看表面,你自然看不出什么來。”
李成二搖了搖頭說:“搞的這么麻煩,這賴布衣可真是一個……”
李成二找不到合適的詞匯。
我就補充了一句:“神經質!”
李成二笑道:“對,就是這個詞。”
我道:“這也不能怪他,他前半身為當朝國師,后被陷害淪落民間,還被官兵通緝,他行事自然也變得小心謹慎起來,有些神經質也是正常的。”
李成二點了點頭說:“好像是這個道理。”
這個時候卯讓t就說了一句:“這幅畫藏于在我們寨子數千年,只知道其中有些秘密,卻未曾有人能夠解開。”
“沒想到竟被宗大朝奉一語道破,可見,那有緣人指的也是你了。”
我擺擺手,將畫卷合上說了一句:“是不是有緣人還不得定論,先將畫收起來吧。”
說著,我把畫放回了竹盒里,遞給了阿蠻。
阿蠻也是趕緊俯身來接。
等阿蠻接走了,我便又洗了洗手,用毛巾擦干。
阿蠻帶著那畫回了后堂,我就說了一句:“夢云苗寨,千年風水,因天怒而破,說明一件事兒,你們寨子里可能有人一直做著傷天害理的事兒,進而招來了天怒。”
“若是尋常的地震災害,賴布衣絕對不會以天怒稱之。”
“凡是用到了命理之詞,那事情便和命理有關。”
說罷,我就對著卯讓t笑了笑。
我在暗示大祭司告訴我的,卯讓一族的仙跡血脈之謎,當然這個暗示極為隱晦。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