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蘇亞指了指仲欠。
我也是跟著看了過去。
他就說了一句:“苗王府有何薰的一位故人。”
我問是誰。
坐在仲欠的旁邊的何薰就指了指他的正對面。
我往那邊看去,就發現對面坐著一個年歲很大的老人,他嘴里的牙基本都掉光了,不過眼神還是挺有光彩的。
他也很瘦,面前的條桌上還放著一個水煙筒。
何薰對我說道:“那是我的二太爺,是先苗王的侍衛長,應該是我們家族在寨子里唯一的幸存者了。”
說著,何薰一臉的憤恨,顯然這些恨是針對大祭司的。
何薰的二太爺對著我也是點了點頭。
他的笑容,卻讓我覺得那笑容并不真誠,反而帶著些許的狡黠在其中。
當然,我精通面相,對表情也是極為的敏感,尋常人則是看不出來的。
看樣子是何薰非要過來,仲欠也要跟過來,我的同伴們擔心出事兒,這才一個跟一個過來了。
我們這邊說閑話的時候,那歌舞終于停了,整個大殿也是安靜了下來。
等著那些苗服美女退下,重新坐回位置上的卯讓t才對著我這邊說了一句:“宗大朝奉,久仰大名。”
我笑道:“我哪有什么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