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溪一句無可奉告,我就知道自己問不出什么來了,便無奈地搖了搖頭。
蘭陵溪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對我又說了一句:“你是相師,那兩個孩子還沒有修行,為了避免你從她們的面相上再看出什么情報來,我覺得在我們去后寨之前,你還是不要和他們再見面了。”
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又在寨子里轉了一會兒,我就說:“好了,差不多了,該回去休息了,明天還得趕路呢。”
蘭陵溪對著我們點了點頭,然后轉頭就往回走。
回到住處蘭陵溪就對我們說了一句早點休息,然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們回到房間之后,蔣蘇亞就問我有沒有發現寨子不同尋常的地方。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就說:“寨子里很祥和,暫時沒有發現什么異樣,不過……”
蔣蘇亞問我不過怎樣。
我說:“我們看到所有的苗戶里,家里的男人好像都不在家,只有女人、小孩兒和老人,這前寨的男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蔣蘇亞說:“我們之前見過一些抗木頭的。”
我說:“或許都去修理什么東西,不過我們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寨子里哪座木樓是壞的。”
我們心中的疑問開始逐漸的變多。
接下來,我們也沒有繼續聊下去,簡單洗漱之后,便睡下了。
晚上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自己回到了高中時代,然后我前桌的女孩兒一直回頭對著我笑,而她的樣子慢慢地變成了蘭陵溪。
因為這個夢,我睡的很沉,等我次日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有些疼。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被人灌入了兩斤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