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時候才開口,把我分析出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我說到仲欠和何薰的時候,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著擔心。
可見兩個人的感情還是挺深的。
當我說到嚴濼海參與性不強的時候,他就一直的抹汗。
我則是對著嚴濼海說:“你也不用太沮喪,判斷你能不能加入榮吉地字列的標準,并不是你能在這次行動立多大的功,只要你能發揮出你的正常實力就好了。”
嚴濼海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次任務難度有些大,用這次任務來考核嚴濼海的確是有些不公平了。
此時韋啟就對著我恭敬地問了一句:“宗大朝奉,恕我冒昧,單是幾個成語,您就確定那些字和命理有關嗎,那尋常人的文字接龍豈不是都攙雜了命理在其中了?”
我搖了搖頭說:“不一樣的,我開頭的成語屬于命理的引子,必須得由會相術的人,以自己的氣開始,然后把其他的命理引出來,若是相術淺了,怕也是引不出來的,更別說尋常人了。”
說罷,我胸中一團濁氣上升,讓我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然后噴吐了一團黑氣出來。
邵怡趕緊給我把脈。
我搖頭說:“無妨,這氣是濁氣,引命之后相氣就會變得渾濁,如果不將其吐出來,對我身體反而不好,不滿你們說,我上大學的時候,也用這個方法跟全班的人玩過成語接龍,算了不少的命理,那一次,我肺都快憋炸了,胸也給腫了,難受了我好幾天,輸了好幾天液,后來這事兒被我爺爺知道了,可把我給好罵。”
周圍的人也是嘻哈的笑了起來。
隨著氣氛好轉了一些,時間到了傍晚的時候,雨才停了,山溝里的洪水已經有些大了,加上天色變暗,我們更是無法前進了。
于是我們就原地扎營湊活了一晚上。
這一晚依舊沒有什么事兒發生,可第二天早起我們出發,嚴濼海清點人數的時候,他的隊伍中又莫名其妙地少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