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完酒韋士菖并沒有坐下,我便問他:“韋老,你還有什么事兒嗎?盡管說出來,不用避諱。”
韋士菖這才說:“是這樣的,宗大朝奉,您可否記得嚴濼海這個名字。”
我想了一會兒就說:“自然是記得的,之前在柳家水官解厄前,我在成都見過他,他還憑著一顆寰海珠,想要加入我們榮吉的地字列。”
韋士菖點頭說:“沒錯,就是他,實不相瞞,我們韋家和嚴家在生意上有著很多的合作,其中不乏一些涉及到修行上的,嚴家其實已經算是一個半步邁入江湖的大世家了。”
“我今天呢,就借著酒勁兒,斗膽向您提一嘴,您能否在考慮下嚴家入榮吉地字列的事兒?”
韋士菖向我提嚴家的事兒,我是著實沒有想到的。
當初柳家水官解厄大會,發生了大多的變故,事后,我便把嚴濼海的事兒給忘了一個干凈。
再加上昆侖廢墟的事兒,緊接著又是滇地的夢云苗寨的事兒,我沒有工夫去想什么嚴濼海。
見我不吭聲,韋士菖繼續說:“不瞞您說,嚴濼海人就在我們韋家,如果您同意見他,我這就安排人給他接過來。”
韋士菖能和嚴濼海合作,說明嚴濼海在某種程度上,已經達到帶領自己的家族加入榮吉地字列的資格,思來想去,我就說:“行吧,那你把他帶來吧。”
韋士菖開心道:“好,我這就安排,說罷,他就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我給韋士菖一個面子,以后也可以讓他在嚴家面前好做人一點,至于收不收嚴家入地字列,我則還需要斟酌一番。
韋士菖打了電話不到十分鐘,嚴濼海就進來了。
他今天也是一身西裝革履,特別的正式。
在見到我的時候,也比在蜀地見我的時候又恭敬了許多。
看樣子,他也是知道了我在水官解厄大會上的表現了,更知道是我們榮吉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