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這些的時候,成覺繼續說:“他旁邊的那位便是吳起當年所殺之妻。”
“名字的話,姑且稱呼為田氏吧。”
我疑惑道:“田氏被吳起所殺,他們死后還能在一起,而且做了一對兒的禍根胎,還有,吳起一個好端端的人,怎么會變成了禍根胎了呢?”
我和成覺大師說話的時候,吳起和他的妻子都沒有攻擊我們的意思,而是靜靜地等著我們對話。
當然,我和成覺大師也沒有放松警惕,我們兩個已經嚴陣以待。
特別是成覺大師,身上已經泛起了淡淡的佛光。
而我心里也是清楚,吳起和他的妻子沒有對我們發動攻擊,并不是想要聽我們說什么,而是在尋找一擊斃命的機會。
聽著我們說話,吳起緩緩說了一句:“吳起這個名字,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用過了,準確的說,在我被楚國那些奸人射殺之后,我便不再是吳起了,而是一個魂魄被數百支利箭釘在了人間無法入輪回的孤魂野鬼,當然后來我慢慢變成了禍根胎。”
“這一切也有被我殺掉的妻子的功勞,你們都道是我是殺了妻,卻不知是我妻子成全了我。”
“我殺她,她也有自愿的懲罰在其中,而且我殺了她之后,她的魂魄就一直跟在我身邊,躲在我的佩劍中。”
“最開始,是我殺她的那把劍,后來便是我征戰的劍,無論什么時候,她都保佑著我,我所戰,無往而不利。”
旁邊的女兒則是“咯咯咯”地怪笑了幾聲說:“一將功成萬骨枯,這便是我心中之信念,為了讓他成為名將,死多少人都不足惜。”
此時成覺大師也說了一句:“他們變成禍根胎之后,也是因此而得名,名為――枯骨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