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培看了看我這邊,確定邵怡能夠照顧好我后,也就沒有管我,徑直往成覺大師方向走去。
岳心怡那邊給邵怡要了一些藥,也開始涂抹起來。
其實她身上的紅皰已經在八寒地獄消失后,開始慢慢地褪去了,只剩下了一些紅點點,就算不用藥,過個三五天也就消了。
葛西安看著成覺大師的背影,似乎也在想著什么。
張一這個時候走到葛西安的旁邊,就緩緩說了一句:“葛老,成覺大師真的只是大天僧嗎,我怎么感覺他好像是羅漢真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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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西安回頭看了看張一道:“你以為呢,大天師也好,大天僧也罷,特別是像成覺大師和宗子明那樣的,已經站在九段的人,他們已經無限接近真仙了,一招消滅一個五六段的天師,不在話下。”
張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這個時候李成二、弓澤狐和夏薇至也是走到我身邊,見我已經開始好轉,李成二說了一句:“我還以為宗老板扛不住了呢,沒想到你竟然硬生生的撐到現在,你這氣脈都沒有開的修為,心神的韌性竟然如此之強,普天之下恐怕無人出其右了。”
韌性?
不等我仔細思索這兩個詞,夏薇至也是說了一句:“這才剛到昆侖廢墟的外圍,我們碰到的第一個禍根胎就如此之強,這更深處的禍根胎會逆天到什么程度啊,真是不敢想象。”
說著,他稍微拖了一下自己后背上的箱子,他是給我們說,也是給箱子里面的新娘說。
弓澤狐沒有吭聲,只是看著邵怡給我治傷。
過了好一會兒,我這邊藥抹好了,換了一身干凈衣服在身上,成覺大師和邵元培才回到隊伍這邊。
我看著成覺大師就問了一句:“成覺大師,那歌釷裁辭榭觶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