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西安轉頭問我:“宗大朝奉,你怎么忽然停下了,是感覺到了什么嗎?”
我點了點頭說:“相術中有一種可觀之氣,便是死氣,那屋子的死氣很重,里面應該會有死人。”
李成二詫異道:“這么遠,你都能感到這些氣了嗎,我怎么完全沒有感覺。”
說著,李成二又仔細往那邊眺望了幾眼。
我想了一下就對李成二說:“你也過去看看,萬一有什么地方能幫到張大哥和盧大哥呢。”
李成二點頭,然后掏出巫器匕首就迎了上去。
李成二往那邊走的同時,弓澤狐也說了一句:“這邊也有很重的城隍廟的氣息。”
我往弓澤狐那邊看了看,就發現他手里捏著魯班尺,正對著雪屋比劃。
這個時候,我的腦子不禁一陣恍惚,仿若又回到了夢里,巨大的“城隍”牌匾從我的意識里一閃而過。
東方韻娣在旁邊看了我幾眼問:“宗老板,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還走神了。”
我搖頭說:“沒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忽然傳來了兩聲槍響。
“嘭!嘭!”
我順著槍聲的方向看去,就發現張一和盧國興各自對著雪屋的門口開了一槍。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