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到別的典當行,估計也就二百五十萬左右,在金價的基礎上加個二三十萬的樣子。
另外,握著這個燭臺,我除了感覺到它身為冥器的晦氣外,還感覺到了上面有鮮血的煞氣和戾氣,甚至還有怨氣。
看了一會兒,我就把燭臺放回到了報紙上。
此時吳秀秀已經登記好了身份證,然后端著一盆清水,拿著一條毛巾來到我的面前。
我笑了笑把手洗干凈,然后稍微擦了一下,把我剛才能看出的,以及大概的估價說了一下。
聽我說完,馬翠娥就迫不及待地問道:“那它到底能當多少錢啊?”
我伸出三根手指說:“三百萬。”
馬翠娥一臉的驚愕,然后咽了一下口水說:“那我們當了。”
不光是馬翠娥,何家國,常新麗也是全部顯得有些興奮。
我心里清楚,若是給了他們這么一大筆錢,他們就會帶著錢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過他們的后半生。
他們需要這筆錢去跑路,畢竟他們是殺人兇手。
我并沒有立刻答應馬翠娥收這個東西,而是拿出手機說了一句:“你們等下,我打個電話請示下我的領導。”
馬翠娥點頭,然后先把桌子上的黃金燭臺收了起來。
而我這邊則是給薛銘新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薛銘新就接了,電話那頭她笑盈盈地說道:“呦,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宗大朝奉怎么主動給我打電話了,你回省城也有兩天了吧。”
我沒有和她斗嘴的意思,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在榮吉的典當行,這邊有點事兒,你過來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