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盯了一個激靈。
李成二、夏薇至已經站到了吳秀秀的旁邊,只有吳秀秀背上那個“男人”有什么異動,他們會立刻出手制服他。
我在吳秀秀的對面坐下,并沒有著急處理那鬼物,而是先問吳秀秀:“今天來當東西的人,要當的東西,具體是什么?”
吳秀秀十分地沒有精神,而且不停地捏自己的肩膀,同時嘴里發出輕微的呻吟聲音,好像很疼的樣子。
而她揉的肩膀,正是“男人”腦袋枕著的肩膀。
吳秀秀說:“是一個燭臺,不過好像是金的,我對古物雖然不是很敏感,可對金的成分還是很有把握的,是黃金,而且還是實心的,不算古物的成分在里面,單是那些黃金實心的燭臺就值不少錢。”
說到錢的時候,她略微提起一些精神來,不過很快狀態又下去了,她底下頭然后開始粗重的喘氣,接著她又說了一句:“師父,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我感覺身體好難受啊,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我的眉頭也緊皺了起來,我發現男人的一只胳膊已經摟住了吳秀秀的脖子,越勒越緊。
就在這個時候,李成二和夏薇至同時出手,他們一人抓住男人的一條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男人從吳秀秀的后背上給拽了下來。
而吳秀秀也好像過了電一樣,身體一陣抽搐,而后頓時感覺輕松了不少。
她愣了幾秒,然后一陣驚恐地看著我說:“師父,我是不是又中邪了?”
我點了點頭。
她嚇的連忙躲到我的身后,然后四下尋找臟東西的位置。
很快她就看向了李成二和夏薇至的那邊。
當然,吳秀秀暫時還看不到臟東西。
我起身,扶著吳秀秀走到門口,然后開門將其送到門外,同時對邵怡說道:“她有點氣虛,給她扎兩針,提提氣,再開點藥。”
邵怡點頭。
接著我便關上門,然后往沙發上一坐對著臟東西說了一句:“膽子不小,敢跑到我們榮吉鬧事,還騷擾我的徒弟,你怕是活膩了。”
“不對,你已經死了,你怕是鬼都當膩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