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父親也沒有對我多講什么,寬慰了我幾句,便讓我掛了電話安心等明天的事情。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我緩緩閉上眼,可此時手機又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蔣蘇亞打來的視頻。
接了視頻,我發現她靠著床頭坐著,一臉地擔心。
我問她怎么了。
她就緩緩說了一句:“宗禹,我有點擔心你,這兩天我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老感覺,你要出事兒。”
我對著鏡頭笑了笑說:“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我怎么可能出事兒呢,我父親在這里,袁叔叔在這里,還有你爺爺不是也帶著人來成都來了嗎,還有其他天字列家族的人保護著我,我自己身邊還有御四家,明天大會上,我是最不可能出事兒的一個。”
聽到我這么說,蔣蘇亞才微微笑了笑,然后說:“你就會安慰人,唉,我真希望自己早點變強,那樣爺爺就不會限制我的行動了,這次我是真的想要去成都陪著你。”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好了,沒事兒的話,你早點休息,我明天一早要很早就起床趕往水官解厄的會場,現在有點困了。”
說著,我打了一個哈欠。
我的動作顯得稍微有些敷衍。
蔣蘇亞連忙說:“那你早點休息,記得要保護好自己,還有,我想你了,宗禹。”
我說:“我也想你了。”
說罷,我對著鏡頭笑了笑補充了一句:“晚安!”
蔣蘇亞也是說了一聲“晚安”,然后依依不舍地掛斷了視頻。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充電,然后緩緩閉上眼睛,讓自己的氣息在有限的氣脈中運轉,隨著我的心神慢慢地穩定下來,我終于緩緩地睡下了。
不過我感覺自己還沒睡多久手機便又響了,這次不是別人打來的電話,而是鬧鈴響了。
聽到鬧鈴的聲音,我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現在正好是十月十五日的凌晨五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