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賈鶯說的這些關于我的事兒,我自己都沒有聽說過,我就覺得那些話可能都是賈長山編造出來安撫賈家內部的。
不過在賈鶯來到我面前后,我還是把自己的雙手攤開給她看了看。
賈鶯認真看了一會兒后說:“你這手除了白一點,嫩一點外,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啊,什么圣免,什么修羅,我根本看不到啊。”
說著她還抬起頭看了我幾眼。
我笑了笑說:“所以我才說,那些都是你們族長杜撰的。”
賈鶯“哈哈”一笑說:“算了,可能是族長杜撰的,也可能是我這俗眼看不出來吧,不過話又說回來,宗老板,您的雙手太嫩了,比我的手還嫩,一點也不像是男人的手。”
李成二也在旁邊附和道:“就是說,有時候看著宗老板的雙手,我都快忍不住上手去摸一把了。”
我不由罵道:“滾滾滾,別在這惡心老子。”
邵怡一臉羞笑,弓澤狐則是一臉的傻笑。
東方韻娣看著我們打鬧,臉上也是掛上了笑容,不過她的笑和每個人都不一樣,其中藏著一種我無法看明白的復雜情感。
天色越來越晚,我們一行人也是消失在夜色之中。
火妖谷沒有了臟東西作祟,我們行走只要小心周圍的路況就好,所以只用了不到兩個小時,我們就來到了我們攀入火妖谷的那斷崖處。
往下走的時候,我們就快了很多,我們直接用弓澤狐的草繩順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