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道:“您知道薛銘新?”
父親說:“知道,官方的大名人,以后有機會,你也會了解她的,她的手段可是厲害的很,說不定你已經被她算計進去了,你還是個相師呢,真是丟人!”
我狡辯道:“我算的是命理,又不是人心。”
父親則是說了一句:“人心你都搞不明白,你還算什么命理。”
我竟無以對。
很快父親又說了一句:“既然你參與了進去,那也就沒有退路了,有始有終吧。”
我這才問父親找我什么事兒。
父親就說:“就是通知你,提前一個星期去柳家的解厄大會,到了蜀地,你按照一個地址去找柳云一。”
我疑惑道:“柳家的叛徒?”
父親則是道:“別管是不是叛徒,你找他就對了,地址我一會兒發你手機上。”
說罷,父親就掛了電話。
我沒有立刻下房,而是在房頂上等父親發消息過來。
可就這個時候,我就發現在房頂的房檐上坐著一個男人,他穿著一身黑糊糊的衣服,雙腳蕩在房檐的外面。
我愣了幾秒就明白了過來,那不是人,而是臟東西。
我摸了摸身后,就發現自己裝符和命尺的背包被我放在房間里。
就在我準備悄悄摸下房的時候,那個人緩緩轉過了腦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