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聽語音的時候,蘭曉月并沒有多少的表情變化,她已經習慣了這一切。
聽完之后,李成二就把手機收起來說:“圖片我轉發給你。”
我說:“不用了,那些惡心的圖片,并沒有什么用處,對了,跟你發微信的那個女人是誰?”
李成二笑了笑說:“是賈家的人,跟我關系相熟,她的名字叫賈鶯,好像是賈云生的遠方堂妹。”
我點了點頭。
又閑聊了一會兒,我們便各自休息去了。
弓澤狐是在我們第二天準備出發的時候才從榮吉回來的,跟著袁木孚待了幾天,他的氣色、氣質好像更強了,我忽然覺得弓澤狐并不是去幫什么忙,更像是被袁楦綻ヅ闋旁炬諤匱盜恕
當然,我也沒有詢問弓澤狐,直接讓他上車隨著我們一起出發了。
蔣蘇亞沒有跟著去,她只是送我上車的時候,跟我說了一聲,讓我多多保重,照顧好自己。
車子緩緩開車省城,我們直奔太原。
可當我們車子行至高速路口的時候,就被一輛黑色的奔馳v260的頂配邁巴赫七座商務車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它別了我們車子好幾次,直到我們在路邊停下,它也才在我們的前方停下。
李成二響了幾次喇叭,看到對方車子停了,就罵罵咧咧地下車道:“搞雞毛啊,會不會開車啊。”
李成二剛下車,前面車子的車門也打開了,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是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而另一個則是穿著秋款的長風衣,長筒褲,頭發散落在身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