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走到陶方鶴的耳邊,然后男人對著陶方鶴低聲細語了幾句話。
陶方鶴不由起身往身后眾人看了看,接著對男人和何婉說:“好了,你們去安排吧,記得小心點。”
兩個人點了點頭。
他們要離開戲院的時候,一起對著我拱手道了一句:“拜會宗大朝奉。”
我便道了一句:“不用多禮。”
看著兩個人離開,東方韻娣就對我說:“走的那個是陶家老四,陶格書,以及陶格書的媳婦,何婉。”
我“哦”了一聲。
這個時候,我也想起仲欠的話,他說過苗寨那邊會有人來對何婉實行刺殺計劃,或許陶格書、何婉就是去安排和這件事兒有關的防備工作了。
這個時候陶方鶴看了看,然后對著我違心一笑說:“宗大朝奉,讓您見笑了,剛才袁先生的無禮之處,還請您多多海涵。”
我搖頭說:“無妨。”
陶方鶴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看了看臺上道:“好了,繼續唱吧,把剩下的唱完。”
再接下來就是安心的聽戲時間,整個過程并沒有再出什么問題。
陶連展那邊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才回來,至于陶碧翰差不多也是這樣。
而在兩個人都打完電話后,陶碧翰看向陶連展的表情已經再沒有殺氣了,而是多出一種無奈的溫和。
看的出來,陶碧翰是一個心腸很軟的人。
《紅鬃烈馬》這戲因為中間被打斷,所以一直脫到晚上八點多才結束,等著戲曲散場了,晚宴直接在戲院開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