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陶方鶴,眼神中有些不舍,可他也沒有開口,他多半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改變袁四飛的心意了。
而我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說實在的,站在袁四飛的立場上,他保的是陶方鶴,是陶碧翰,他從威脅最大的陶連展手里奪回權力,也不能說有錯。
而且他也不是為了自己,他是真心實意的為了陶方鶴、陶碧翰。
這從他剛才,想要以一己之力與榮吉為敵就能看的出來。
可惜了袁四飛這個人啊。
這個時候,陶碧翰從臺上也跳了下去,同時他對陶連展也說了一句:“老七,別忘了你說的話。”
陶連展點了點頭說:“我記得,交出所有的權柄,你放心好了,從今天開始,我就不是陶家的人了,我是榮吉大朝奉的仆人。”
說罷,陶連展也是跳下了臺子,然后直接往我坐的那一桌走去了。
我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
就在我準備下臺的時候,后臺忽然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那四張破靈符畫的不錯。”
我轉頭往后臺看去,除了那些看熱鬧的戲子探著頭外,看不到其他任何人。
而那些人好像沒聽到有人和我說話似的。
臺下的人,好像也都沒有聽到。
我忽然想起了父親說的,那個陵會館六樓的神秘人,剛才說話的,應該就是父親都沒能請動的高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