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說我是出去鬼混,我不由臉一紅,不過轉念一想,這兩天對我而并不是毫無收獲的,至少我了解了丁家和陶家的力量類型,甚至對兩家的基本情況也知曉了點。
我這么想的時候,父親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就對我說:“你了解他們的情況,遠不及他們對你了解的十分之一,你覺得你是在打探他們,殊不知他們已經把你的秉性、能力都摸的一清二楚了,江湖,遠比你想象中要險惡。”
我“啊”了一聲心中不禁有點驚駭了。
吃過飯,晚上我沒有再出房間,而是找出自己的背包,取出一些自己帶著的符紙、朱砂等畫符的材料開始研習起了符的畫法,新符我并沒有去嘗試,而是把破靈符、水逆煞符、募陰兵符這三種符又備上了一些。
至于鐫刻的相符醒力符、惑心符,我則是檢查了一下,確定它們的功效完好后又放了起來。
畫了一些符后,便已經到了后半夜,看著背包里面鼓鼓囊囊的符,我不由感覺放心了很多。
時間很晚了,我也有些困了,便準備睡覺,可我卻因為畫符讓大腦變得十分的興奮,根本睡不下來,就在床上打起坐來。
以前打坐,我只能感覺神清氣爽,體內具體的氣脈流向根本感覺不到,可這一次就不一樣了,我盤腿在床上坐下,沒一會兒的工夫,我就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好幾股氣流在各自的區域獨自運轉。
只要我體內各個穴位的閥門打開,將那些氣脈區域連成一片,我便是一個地階的相師了。
這一步看似很近,可好像又很遠似的。
就這么打坐,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就睡下了,次日清晨七點多鐘,我就醒過來了,按理說,我可能只睡了四五個小時,可此時的我卻沒有半點的倦意,而是異常的精神。
我不由驚訝道了一句:“這便是神滿的感覺嗎?”
神滿則溢,溢出則無困倦之意。
不但沒有困意,我甚至覺得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