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是怎么回的房間,怎么上的自己的床,又是怎么脫的衣服,我全然不記得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八點多鐘,睡醒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口干舌燥,腦袋有點疼,而我穿著酒店的睡袍躺在床上,睡袍里面,我則是一絲不掛。
看著自己一身的打扮,我不禁覺得奇怪,這是怎么回事兒?
我喝酒把自己喝斷片了。
我揉了揉腦袋使勁回憶昨晚發生的事兒,可每每回憶到上了車之后,就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而最令我后怕的是,我的胸口竟然還有女人的口紅印,我不會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失了身吧!
不過我好像并沒有感覺下體有什么不適,我應該沒做什么……
猶豫了一會兒,我掏出手機給陶霜打了一個電話,問她怎么回事兒。
陶霜聽到我的問題,就“噗哧”一笑說:“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我道:“廢話,當然是實話。”
陶霜就說:“你放心好了,給你換衣服的,還有你胸口的口紅印不是我的,也沒有人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兒,就是給你留了兩個口紅印而已。”
我開始感覺有些不妙了。
陶霜繼續說:“那兩個口紅印是佳然的,昨天送你上樓的時候,她非要跟著上來,還非得給你換衣服,那丫頭也喝多了,和你又摟又親的,不過你放心,給你換好了衣服,我就把那丫頭拉走了,你倆沒發生更過分的事兒。”
我這邊眼睛瞪的比電燈泡都要大了。
這算什么怎么回事兒,這千防萬防,桃花劫還是在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