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價格也是有先例的,在中國臺北的故宮博物館,就有一尊北魏太和年間的鎏金銅佛,收藏價值已然過億。
而太和年間的那尊佛像,比陶顯義手里的這尊還晚了幾十年,最主要的是保存和做工,都不及陶顯義手里的這尊。
我把看到的這些一一道出,然后緩緩說了一句:“這尊銅佛像不錯,好好收著吧。”
當然,在欣賞這些的時候,我已經用手摸過了,不過我只是更加確定了一下年限,并沒有摸出更多有價值的消息來。
將銅佛像放回箱子里面,我又說了一句:“收起來吧。”
聽我講述完這一切,陶霜直接帶頭鼓掌,陶佳然先是拍了幾下,然后看著我問:“你不會是胡謅的吧。”
我走到洗手間去洗手,對陶佳然的問題,并未作答。
陶霜這個時候,又拽了拽陶佳然的胳膊說:“別再亂說話了,大朝奉的話,可從來沒有胡謅的。”
陶顯義則是開心地將銅佛收起來,然后抱著箱子去了之前放置銅佛的地方。
而常欣在旁邊已經開始擦汗了,他沒想到一個陶家的堂主手里就有價值過億的古董。
就算他剛才買的那個紫砂茶壺真是俞國良大師的真作,也未見得能夠和陶家的老爺子說上話。
他對陶家的認知開始發生變化。
等著陶顯義再出來,他就對我說:“宗大朝奉,我是真心服了,我查了很多資料,對那銅佛的了解,都沒有您看了幾眼了解的多。”
我笑了笑說:“別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可是大朝奉,辨真去偽的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