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是很輕地說了一句:“干嘛。”
我心里其實也想去會會那個老板,可畢竟袁叔叔等人都交代過,和徐坤有關的事兒,讓我不要管。
另外,我拒絕張蕓,也是不想打草驚蛇,我需要知道那個人來省城這邊到底有什么目的,和榮吉有沒有關系。
張蕓這次忍住了沒有發脾氣,而是對我說:“宗禹,這次佛牌的事兒,讓我改變了一些。”
我說:“沒看出來。”
張蕓有點著急:“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
我這才不吭聲,張蕓繼續說:“經過佛牌這次事兒,我才知道自己有些無知,脾氣是有點不好,但是我已經努力在改了,我來找你,也沒想著說咱倆再做男女朋友什么的,我就覺得你人不錯,咱們當成朋友來處。”
“再者說了,那古玩店的老板,看起來就不像好人,他能賣佛牌給我,說不定還能給我下個咒什么的,我身邊那些朋友,喊他們出來吃喝玩樂還行,一提到正事兒,一個比一個稀松。”
換做以前,張蕓還真不會評價她的那些酒肉朋友,看來她是稍稍有點改變了,只不過那我行我素的自大性格還是一點沒變。
想到這些我就補了一句:“他們稀松,你也沒比他們強到哪兒去,至少你的朋友里面,周瑾舒和裴小鳴兩個,還是不錯的。”
張蕓沒有反駁我,而是問我:“你到底去不去。”
我這才說:“這件事兒,我的確是想查一下的,不過不能操之過急,我需要看看他有沒有同伙,我們先靜觀其變,反正他人在豪景,你可以隨時了解他的動向。”
張蕓點了點頭,好像明白了,可很快她又搖頭說:“不對啊,他坑了我,我們堵了他,揍他一頓,我和他就兩清了,搞那么復雜干啥,我知道他來省城干啥,對我有啥用,對我揍他也沒啥幫助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