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跑過來吵鬧。
上一次過來他看在薄嵩的面子上,已經一忍再忍,這一次她居然還敢跑過來?
真當他薄燼延是死的?沒有半點脾氣嗎?
“你還知道叫我二嫂?”
隨即,砰的一聲!
陳芳月當著桑若的面,直接跟薄燼延拍起了桌子,怒氣沖沖地問:“你既然知道津州是你的侄子,一切都是梁語欣那個女人干下的,為什么還要把津州關進監獄里去?”
她猛地拍桌子的聲音,讓桑若都震了一下。
可還沒等到她開口,薄燼延就已經率先一步搶在她前面說:“梁語欣犯下的錯,自然由她承擔,但薄津州進去的罪名是囚禁!請你不要在這里混淆視聽!”
梁語欣是梁語欣,薄津州是薄津州。
不能因為梁語欣犯下的罪孽太重,就從而忽視了薄津州所犯下的錯誤吧?
“什么囚禁?桑若是津州的前妻,兩個人想復合,怎么就成了囚禁?”陳芳月幾乎據理力爭:“你不要袒護她了,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而起!”
桑若簡直被她的神邏輯給氣笑了:“陳芳月,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想跟他復合過了?”
“連你兒子自己都承認囚禁是他的錯了,你還在這里幫他辯解?”
護犢子也沒有像她這樣護犢子的。
連是非黑白都不分了。
“行啊桑若,你還真是夠可以的。”陳芳月的聲音透著強烈的不滿:“你為了嫁給薄燼延,是想要把我們家全部弄進去嗎?”
“你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你當著薄燼延面前一個樣兒,背著他又是另外一個樣兒!”
桑若有些聽不下去:“到底是誰可怕?明明是你兒子有錯在先,你反而把我這個受害人指責得一無是處,現在他還在看守所里,等著他的是法庭的審判。”
“你要是真的識趣,我或許還可以幫薄津州減減刑,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的話,我會讓他在監獄里面待一輩子!永遠都沒辦法出來!”
“你敢!”
陳芳月瞪著她的雙眼幾乎快要冒出火來。
桑若輕輕扯了扯唇:“你看我敢不敢?我是當事人,我保留起訴他的權利。”
這個女人屢次三番來鬧,之前看在薄燼延的面子上,她一次兩次都沒有跟她計較。
但是現在她連污蔑這種招數都使出來了,她要是再任由她欺侮,那么她嫁進薄家以后,還能有安寧的日子過嗎?
別說是為了自己,就算是為了小康,她也不能這樣任由她欺侮。
“二嫂,聽見了嗎?”薄燼延見她臉色慘白,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我不知道你的消息來源是誰給你的,但梁語欣跟薄津州的今天,全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我看在爸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但你也別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他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不會一次又一次的縱容她來這里鬧事。
陳芳月咬牙,望著桑若的目光帶著強烈恨意:“桑若,你不會真以為嫁給薄燼延就萬事大吉了吧?你等著看吧,你稱心如意的日子不會太久的。”
留下這句話之后,陳芳月才轉身離開。
聽得桑若柳眉緊皺。
一時間竟然不明白陳芳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