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糖:“氣成這樣還要加一句老師。”
銜蟬:“禮貌又謙卑的怒了一下。”
楓糖:“并且很快就消氣了。”
禱告:“你們為什么總欺負她?”
本就在憋笑的缺缺徹底笑出了聲,她特意打聽過載酒尋歌的事,知道的不少。
楓糖和銜蟬捏著筆的手指這一瞬間齊齊泛白,但兩人居然都強忍住反駁的沖動,默認了下來。
“欺負載酒尋歌”的傳聞總比“曾幾度差點被載酒尋歌氣死”的傳聞強。
虞尋歌:“……”懶得理你們!她要用冷暴力逼瘋這群人。
第3小時47分,“砰!”…“砰!”…“砰!”…“砰!”
相隔幾秒,銜蟬、缺缺、楓糖、禱告四人相繼拍桌起立,怒視愚鈍。
她們剛才差點就成功了!
在教學和挑釁學徒方面,愚鈍是真真切切做到了一視同仁。
然而和載酒尋歌一樣,這四名玩家閉上眼深呼吸幾次后就重新坐下,開始繼續繪圖。
虞尋歌冷笑道:“自尊心強成這樣,日子過得很苦吧?”
回答她的只有越來越大的畫畫聲。
可對于馥枝來說,情緒和心事根本藏不住,比如拂曉銜蟬身上的花枝就因為憤怒正在瘋狂的環繞著主人游動,那根純白蛇骨般的花枝斜在拂曉銜蟬的背脊上來回搓,偶爾還像小孩子一樣左右滾。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