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時候了?一個個這么閑!
好在,她看好的后輩有腦子。
拂曉銜蟬:如果你不是她,那我沒必要生氣,如果你是她,我遵從你的意志
拂曉春客:姐,這句話想了多久
拂曉銜蟬:……你別叫我姐,我不想認你
澤蘭肥鵝:但應該不是載酒尋歌,她要是想氣你,絕對不會匿名
載酒蟹蟹:可能是她的寵物,你們真該見見世面,然后就會知道小海馬其實還不錯
汀州鏡鵝:小海馬上你號了?
剩下的話欺花沒看,因為載酒尋歌這邊出了點狀況。
再又一次接住金幣后,載酒尋歌沒有和往常那樣繼續迫不及待的將金幣拋起,而是將金幣攥在手心望向了欺花,她眼神亮晶晶的盯著后者,仿佛在求證什么似的呼喚她的名字:“欺花?”
自欺花降臨靜謐群山,載酒尋歌只在她被自己種下欺詐之花時才開口說過一次話。
不等欺花追問,就看到載酒尋歌的花枝動了,那一片片帶著一縷紅的白色花瓣正在涌向她的右手。
這是看到什么記憶了?
看著不像事發的樣子,但欺花還是手指微動,之前松開的第二根花枝再度朝著載酒尋歌的手腕延伸生長,只要有什么不對,她就利用欺詐之花再頒布一次任務。
可是和她想象中的攻擊不同,那根完全由花瓣匯聚而成的花枝涌向載酒尋歌手心后卻沒有變成細劍,而是層層疊疊,堆出了一頭白色小熊。
載酒尋歌的右手掌心將那頭白色小花熊捧到欺花面前,左手食指指了指小熊又指了指欺花,再一次確認道:“欺花?”是你嗎?
是因為載酒尋歌此時的眼睛里有欺詐之花嗎?不然為什么會這么閃。
欺花直視載酒尋歌的眼睛:“對,是我。”
只見載酒尋歌眉眼微彎,這是一個自然而然發生的笑容,她道:“你真好。”
兜帽里響起圖藍的啜泣:“你的良心,有沒有痛!”
欺花接過那只白色小花熊,將它舉在陽光下細看,聲音和氣息都帶著笑,她道:“沒有。”
看了許久,她將白色花熊放回載酒尋歌的掌心,又伸手將后者的黑色兜帽理了理:“你也很好。”
如果徹底找回自己后,回想起這一切時不要惱羞成怒太過生氣,那就更好了。_c